新闻集团CEO默多克

　　9:06：“女士们，先生们，我们马上就要开始了，请就坐。”

　　9:11：默多克似乎要致开幕词。

 默多克致开幕辞

　　9:11：“八年前，史蒂夫·乔布斯说内容商和科技公司互不了解，我想，他今晚不会这么说了。”

　　9:13：“得益于科技的发展和贸易壁垒的降低，世界任何地方的男人和女人都可以获得我们最好的观点。”

　　9:14：“在新闻集团(News Corp)，我们因内容公司的身份而骄傲。这是我们从事的领域。”

　　9:15：“我们将引领潮流的企业看作自己的伙伴。”

　　9:16：“在几周的时间内，苹果售出了200万台iPad。现在，世界各地的竞争者都在宣布推出平板电脑，并且在加快生产。”

　　9:18：“今年，《华尔街日报》是25强报纸中唯一增长的一家，这很大程度上得益于在线付费订阅者，其中包括iPad用户。

　　9:19：“我向你们保证，接下来的几天将会很精彩。我知道你们已经迫不及待，所以我把话筒交给《华尔街日报》专栏作家卡拉·斯韦舍尔(Kara Swisher)和沃尔特·莫斯伯格(Walt Mossberg)。”

 卡拉(右)和沃尔特(左)

　　9:19：卡拉和沃尔特出场。

　　9:21：表达感谢并介绍沃尔特。“这座建筑是在一个儿童游乐园场地上建立起来的，而现在它也相当于一个游乐场。”

　　9:22：卡拉：我们有四个史蒂夫，现在欢迎史蒂夫·乔布斯。

　　9:22：乔布斯出场。

 苹果CEO史蒂夫·乔布斯

　　9:23：卡拉：你们这周市值超越了微软。乔布斯：这有点超现实，有点超现实。

 卡拉、沃尔特和乔布斯交谈中

　　9:24：沃尔特：的确有点超现实。我记得在你回归苹果时和你聊过，那时苹果处境困难。乔布斯：我们处于困境，当时离破产还有90天。

　　9:24：乔布斯：很多优秀的员工离开了，但我也看到了一些令人惊奇的人们。我问，你们为什么还在这里？他们说，我相信苹果。我喜欢这个地方所代表的东西。

　　9:24：乔布斯：这使我们愿意更加努力地工作。

　　9:25：沃尔特：我们最想谈的是你们的未来，但这其中有争议。我想谈一下这些争议，比如Flash。你公布了这封信，即使你在信中说的都是对的，但是对客户来说公平吗，或者是最好的选择吗？

　　9:26：乔布斯：有两点——我过会回到你所说的观点。苹果没有其他人所拥有的资源。我们选择一只科技的坐骑，我们选择有未来、且向上发展的科技。科技产品都有周期，它们都有鼎盛时期，然后会走入坟墓。

 史蒂夫·乔布斯谈论苹果的未来

　　9:27：乔布斯：如果你做出了聪明的选择，就会节省大量的工作。

　　9:28：乔布斯：在这方面我们有很长的历史。比如3.5软盘，我们使它变得流行。在第一台iMac电脑 中，我们彻底放弃了软盘。我们放弃了串行和并行接口。我们首先在iMac上推出了USB。我们是最早放弃光驱的厂商之一，在MacBook Air笔记本上。当我们这么做的时候，很多人说我们疯了。

　　9:28：有时候你需要选择正确的坐骑。Flash的鼎盛时期已过，而HTML5正在兴起。

　　9:28：沃尔特：但是你知道，会有……

　　9:28：乔布斯：发货的智能手机中都没有Flash。

　　9:29：乔布斯：在过去的两三年中，人们一直期待新产品。现在HTML5正在兴起。

　　9:29：卡拉：但对于消费者来说这意味这什么？

　　9:29：乔布斯：我认为他们不会明白的……

　　9:30：沃尔特：除了他们访问网站并看到无法显示的区域时……

　　9:30：这些区域将会被补上，同时，这些区域大部分是广告。

　　9:30：沃尔特：Flash也是一个开发环境……

　　9:30：乔布斯：HyperCard更流行……沃尔特：不如Flash流行！乔布斯：我是说在其鼎盛时期……

　　9:31：这段对话引起了观众的反响。

　　9:32：乔布斯：我们的目标很简单——我们只做技术方面的决定。我们不会努力将其放在自己的平台上。我们 要求Adobe提供更好的东西，但他们没有这么做。直到iPad发货之后，他们才大为不满。我们不想产生对抗，我们只是决定不使用他们的一个产品。他们却 大做文章——这是我写那封信的原因。我说的已经很多了，并且厌倦了他们的抨击。

　　9:33：沃尔特：好的。我们将讨论另一个你不愿谈论的话题。如果市场说：“这对我们很重要”呢？Flash有很多不错的东西。如果市场说它需要Flash怎么办？如果人们说iPad存在缺陷怎么办？

　　9:34：乔布斯：产品是很多东西打包而成的。在一个产品中，有好的东西，也有差的东西。如果市场告诉我们说，我们做了错误的选择，我们会做出改变。我们只是想做最好的产品。如果我们认为一件东西是好的，就不会将其排除在产品之外。为了提供最好的产品，我们愿意承受各种压力。

 乔布斯在访谈中

　　9:35：乔布斯：如果一个事物使我们成功了，我们就会选择它，如果它使我们失败了，我们就会放弃它。我不得不说，人们似乎喜欢iPad！(笑声和掌声)

　　9:35：卡拉：你最近写了很多电子邮件。你的交流方式为什么发生了变化？

　　9:35：卡拉：你给科技博客Valleywag写了邮件……

　　9:36：乔布斯：Valleywag从不认为自己是记者。我有时工作到很晚时间，总是收到他令人讨厌的电子邮件，于是想教训他一顿。没想到他把信件公布了。

　　9:36：沃尔特：所以说，你有一个原型机在一个酒吧意外泄漏……

　　9:37：观众反响热烈。

　　9:38：沃尔特：我们并不了解故事的全部。我希望从你这里了解更多内容。很多人不相信金钱驱动下的新闻行业。如果我们所了解的是真的，警察没有出示搜查证就拿走了 某人的电脑——但如果是我，我不会愿意让别人拿走我的电脑，而那些警察拿走了这名记者的财产……

　　9:39：沃尔特：你对此有何评论？乔布斯：调查正在进行中，但我可以告诉你我所知道的事情。要生产产品， 你必须对其进行测试。你必须把它带到外面去，我们的一名员工就带出去了一个产品。至于是他把该产品忘在了酒吧，还是被别人从包里偷走了，还存在争议。获得 该原型机的人试图将其卖掉，他给Engadget和Gizmodo等科技博客打了电话。

　　9:41：乔布斯：这个人把获得的手机连到室友的电脑上。他试图销毁证据，他的室友报了警。这是一个很吸引人的故事——有盗 窃，购买赃物，勒索，我保证还涉及性爱。(哄堂大笑)整个事情充满色彩。我不知道这事结果会怎样。

　　9:41：卡拉：谈一谈你的富士康事件的看法吧？

　　9:41：乔布斯：我们都在关注此事。我们关注了这些公司的各个方面。我可以告诉你我所了解的事情。我们对此十分关注。富士康不是血汗工厂。

　　9:43：乔布斯：在我的家乡帕罗奥多市也有这种事情，模仿性自杀。我们试图了解事情的状况。这是一个困难的处境。

　　9:44：沃尔特：我们谈一谈未来的事情吧。你的职业生涯的很大一部分都是在与微软进行一场平台战争，微软取得了胜利。现在苹果再次归来，但微软仍占据主导地位。现在有了新的平台，而你们做的很好。智能手机，以及平板电脑的兴起。

　　9:45：沃尔特：谷歌正在开发很多新平台。Chrome OS，Android。而你们有很多社交平台……Facebook是一个巨大的平台。在我和卡拉看来，一场平台战争正在进行，你也这么看吗？

　　9:45：乔布斯：我们从不认为自己与微软进行了平台战争，这可能是我们失败的原因。
引起观众大笑！

　　9:46：乔布斯：我们只是想生产最好的产品——我们只思考如何制造一个更好的产品。
沃尔特：但谷歌呢？情况发生了变化。到底发生了什么？

　　9:46：乔布斯：他们决定与我们竞争，并且正在这么做。Chrome不是……你知道。它基于webkit，这是苹果以前做的。

　　9:47：乔布斯：几乎所有的现代浏览器都是基于webkit的……诺基亚、Palm、Android、RIM……当然还有我们的。

　　9:48：乔布斯：我们推出了IE的真正竞争对手。在移动领域，我们的浏览器占据首位。

　　9:48：卡拉：你如何看待谷歌这一竞争对手？你对谷歌的印象是什么？那里发生了什么？乔布斯：呃，他们决定与我们竞争。我们没有进入搜索领域。

　　9:48：沃尔特：所有你只是有一天早上突然醒来，并且听说了Android？乔布斯：差不多。

　　9:49：沃尔特：所以你感觉被出卖了？

　　9:49：乔布斯：我的性生活很好(大笑)。

　　9:50：卡拉：你会将其从iPhone上移除吗？

　　9:50：乔布斯：不会。

　　9:50：乔布斯：我们希望生产比他们更好的产品。我之所以喜欢市场，是因为我们生产自己的产品，然后向人们介绍这些产品，如果他们喜欢这些产品，我们第二天就继续工作。这不像在企业内部，做出这些决定的人们经常感到困惑。

　　9:51：看来他们很想让乔布斯就谷歌发表更多看法。

　　9:52：乔布斯：我们与别人竞争，并不意味着我们需要很粗鲁。

　　9:52：沃尔特：去年有一家叫做 Siri的公司，一家搜索公司……乔布斯：我不会将其称为搜索公司……沃尔特：呃，你们收购了这家搜索……乔布斯：这不是一家搜索公司。这是一家AI(人工智能)公司，我们无意进入搜索市场。我们也不关心搜索——其他人已经做的很好了。

　　9:53：乔布斯：几年之前，还没有智能手机的应用(app)市场。沃尔特：Palm有应用，但没有应用商店。

　　9:54：乔布斯：是的，当时与现在不同。现在这一市场很大。同时，当你购买手机时，运营商决定你的手机上有什么功能。iPhone改变了这一点，我们说，你们只关心网络就行了，手机由我们负责。

　　9:54：乔布斯：这是好事。要记住，他们处理的数据流量比所有竞争者加起来的还要多。

　　9:55：乔布斯：他们也存在问题…

　　卡拉：选择其他的运营商怎么样呢？

　　沃尔特：在美国有两家运营商会有益处吗？

　　乔布斯：有可能。

　　9:56：沃尔特：在最近的将来？

　　乔布斯：你知道，我不能对此发表评论。

　　9:57：乔布斯：我们找到了销售手机的方式。我们没想到自己能成功，但是我们做到了。我们以前从未涉足这一领域。苹果与AT&T的合作很好，AT&T从中获益很多。我们改变了游戏的规则。

　　9:58：乔布斯：平板电脑也是如此。我记得曾经告诉过你，我认为手写输入是最慢的输入方式之一。我们重新 构想了平板电脑，我们没有走微软的老路。他们的观点与我们完全不同。而观点是一切的驱动。在微软，平板电脑是以PC为基础的，它有电池续航时间，有重量， 并且有PC那样的光标指针。但是当你扔掉光笔的时候，你拥有了手指的精确，你不能使用PC操作系统，而必须从零开始设计新系统。

　　9:59：沃尔特：你们设计这个操作系统时，首先是在手机上进行的，为什么不首先在平板电脑上设计？

　　乔布斯：我告诉过你。事实上，首先是在平板电脑上设计的。

　　10:00：乔布斯：我的想法是，生产一种玻璃材料制成的显示屏，可以在上面打字的多点触控屏幕。并将想法 告诉了我们的团队。六个月之后，他们设计出了这个神奇的屏幕。我把它交给了我们的一名十分聪明的用户界面设计师。他之后实现了初步的滑动操作功能，以及其 他功能。我想：“我的天，我们可以用它来生产一款手机”，于是我们把平板电脑放在了一遍，开始研发手机。

　　10:00：卡拉：平板电脑将会走向何方？

　　10:01：卡拉：它与报纸和杂志的关系是什么？

　　10:02：乔布斯：我认为自由社会的基础是自由的媒体。我们已经看到了美国的报纸行业发生了什么。我认为报纸十分重要。我不希望看到我们的国家堕落为一个博客国度。

　　观众的喝彩。

　　10:02：乔布斯：我觉得我们现在比任何时候都更需要新闻编辑人员。

　　10:03：乔布斯：作为互联网上目前为止最大的内容销售商，我给你们的建议是：进行侵略性的定价，把量做大。这对我们很奏效。我正试图让新闻媒体也这么做。他们需要采取不同于纸质媒体的策略。

　　10:04：乔布斯：我认为人们愿意为内容付费，对音乐和视频是如此，对媒体也是如此。

　　10:04：沃尔特：你们的系统不是使书价上涨了吗？这是否有悖于你刚才的观点？

　　10:05：乔布斯：是的，嗯……这很复杂。现在市场对用户需求的反应比六个月前灵敏了很多。如果用户希望价格降低，企业对这种需求会比原来更灵敏。

　　10:06：沃尔特：平板电脑会取代笔记本吗？你认为未来的趋势是什么？

　　10:07：乔布斯：你知道……(长久停顿)。我正在思考一个好的类比。当我们还是一个农业国家的时候，所有的汽车都是卡车。随 着人们搬到城市，逐渐开始使用轿车。我想PC就像卡车一样。需要它的人会变少。而这会使一些人感到不安。

　　10:08：乔布斯：PC已经带我们走过了很长的路程。它们十分令人惊奇。但事情在发生变化。我认为我们已经开始经历这种变化。 这种变化是iPad吗？谁知道呢？接下来1-5年又会发生什么？

　　10:09：卡拉：除了iPad之外，你认为还有什么会像轿车那样成为发展的趋势？

　　10:09：乔布斯：当我说“神奇”时别人会嘲笑我……但你与电脑之间已经被移除了一件东西……

　　卡拉：呃，是键盘。

　　乔布斯：但这里边确实有神奇的东西！我们已经初步了解了可以为之开发的各种应用。

　　10:12：沃尔特：你为iPad推出了iWork。你认为iPad还有什么不能做吗？

　　乔布斯：你可以为iPad想象各种内容。视频编辑，内容创作.。.

　　沃尔特：这需要很快的处理器吗？

　　乔布斯：呃，时间会告诉我们答案。

　　10:14：沃尔特：你是否介意谈论一个比较敏感的话题？你们是很多内容和应用的零售商。而你们的应用商店 经常因拒绝一些东西而引起争议。没有法律规定包括沃尔玛和你们在内的企业必须经营你们不愿经营的东西。但这其中是否涉及责任问题？你们成为了大公司，拥有 最多的应用。你曾经在文章中表示应该保护消费者的利益。但是当你们拥有巨大的权力，并拒绝一名卡通画家或一名政治候选人时，是否存在弊端？在这方面你们是 否存在问题？

　　10:16：乔布斯：首先，我们支持两个平台。一个是开源的HTML5，我们对该技术的支持比任何人都好。 我们还有一个专有平台——应用商店。这是任何平台上的最重要的应用社区。我们如何管理该平台？参与的人很多，他们每天都在工作。我们有几条选择应用的规 则：它必须像所宣传的那样，必须不能崩溃，必须不能使用私有API(应用程序接口)。这也是我们拒绝一些应用的主要原因。在每周提交的所有应用中，95% 我们都会接受。

　　10:18：沃尔特：这名政治候选人是怎么回事？

　　乔布斯：我们有一条规则，就是不能诽谤他人。

　　卡拉：这由你们的应用工作人员来判断吧。

　　乔布斯：是的……这件事情涉及政治卡通。这个人提交了应用，并且被拒绝。但之后我们改变了规则，但他没有再次提交。然后他获得了普利策奖，并且 说我们拒绝了他。我们承认犯了错误。我们已经竭尽所能，尽快学习经验教训——但我们认为这个规则是有道

理的。

　　10:19：乔布斯：我们正竭尽全力，纠正错误。但事实上，人们会撒谎。他们跑到媒体，告诉人们这种压制行为，然后获得了15分 钟的名声。我们 不会跑到媒体，告诉他们“这个人是个该死的骗子！”我们不会这么做。

　　10:20：卡拉：对于清晰地公布这些规则……

　　沃尔特：我经常和开发者沟通，他们表示感到很迷惑……

　　乔布斯：7天之内，95%的应用都会被通过……

　　沃尔特：所以你认为这些规则不能更好了？

　　乔布斯：我认为可以更好，我只是提醒你这一事实。

　　10:20：卡拉：你每天都做什么？你的一天是怎样度过的？

　　10:22：我拥有世界上最好的工作之一。我与世界上最聪明的人们一起工作。我们在最好的沙盒中玩耍.。.

　　沃尔特：你每天在苹果的角色是什么？我们知道苹果将推出新手机，你在其中的职责是什么？

　　10:24：乔布斯：苹果最重要的特点是，它是一个合作性很强的公司。你知道苹果有多少委员会吗？一个都没有。我们的组织结构像 一个创业公司。我们是地球上最大的创业公司。我们擅长将任务在优秀的团队之间分配，并且一直相互讨论。所有我每天的工作就是与不同的团队会面。

　　10:24：乔布斯：要获得伟大的员工就要使他们具有伟大的想法。我也贡献想法——否则我在那里待着有什么意义呢？

　　10:25：卡拉：你所想象的自己未来10年的生活是怎样的？

　　10:25：超长的停顿……

　　10:26：乔布斯：你知道，当Gizmodo事件发生时，有人告诉我：你应该将其放在一边，而不应该因为一名记者购买了赃物并 勒索你而对他穷追不放。我对此进行了深刻的思考，并最终认为，如果我们改变自己的价值观并听之任之，那将是最糟糕的事情。我不能这么做。我宁愿辞职。

　　10:27：乔布斯：回到5-10年之前，我们拥有与现在相同的价值观。核心价值是相同的。与那时一样，我 们每天来工作仍是想做 同样的事情——生产最好的产品。最使我开心的事情是收到人们的来信，告诉我iPad有多么酷。这是我工作的动力。这是在过去、现在、并且是将来驱动我工作 的动力。

　　10:28：沃尔特：你接下来有什么计划？你们进入了广告领域.。.

　　乔布斯：是的。

　　沃尔特：但是这一领域你们的竞争对手呢？

　　乔布斯：我们认为他们的广告服务系统很糟糕！

　　10:30：乔布斯：我们发现了一些事情——人们很欢迎应用。他们不仅仅访问网站。人们喜爱应用。这是一个全新的东西——他们不 再使用搜索，而是使用Yelp等商家评级功能。

　　乔布斯开始讨论iAd为什么优于AdMob或其他服务。

　　乔布斯：广告正使应用失去用户，如果他们不这么做会更好。

　　10:31：沃尔特：你不相信其他人能做到吗？

　　乔布斯：当然相信，但别人都没有做。

　　10:32：沃尔特：我们想要在这里谈谈关于隐私的问题。抱歉，马克。似乎有一连串的失误或错误的开始，包括Facebook、 Buzz……

　　乔布斯：或者谷歌收集Wi-Fi数据。

　　10:33：沃尔特：在隐私问题上，硅谷是否有所不同？

　　乔布斯：不，我们非常看重隐私。在用手机搜集地理定位信息时，我们非常重视。在任何应用获得定位数据之前，他们不能直接向用户询问，并使用他们 自己的控制面板，他们需要调用我们的控制面板，并询问用户是否接受。这是组织并管理应用商店的原因之一。硅谷的许多人都认为我们在这件事情上保守，但我们 非常重视这一问题。

　　10:34：沃尔特：但是你们正在向云计算发展……

　　乔布斯：但这并没有影响。人们希望简单明了地预先知道将要发生什么。问问他们想要干什么，他们肯定会让你不要再问了……

　　(观众喝彩)

　　10:35：下面是乔布斯的观众问答时间。

　　10:37：问：你们更改了分析服务的服务条款，你们是否想要拥有开发者的数据？

　　答：我们觉得这很有趣。有些企业允许Flurry搜集我们正在园区内使用的设备数据，这都是新设备。他们通过开发者将软件放入到应用中，借此获 取数据。所以我们非常生气。这违反了我们的隐私政策，令我们很反感！所以我们表示，我们只允许那些不会泄露设备信息的分析工具，而且只能够用于发布广告。

　　10:38：乔布斯：但是你不能搜集我们的设备信息并将其出售。这是不允许的，这样说清楚了吗？

　　问：清楚了，但确有一些至关重要的信息可以帮助改善应用……

　　答：的确……但却不能成为他们不征求用户同意就发送这类数据的借口。等到我们冷静下来之后，愿意与他们谈谈……但不是今天。

　　10:41：问：我是威秀电影公司(Village Roadshow)的一名所有者。你能否暂时以迪士尼股东的身份来回答问题？作为一家电影公司，我们花费了大量努力来吸引用户，包括广告和花钱让他们看电 影……你对内容的价值以及让人们更容易获得这些内容的努力怎么看？

　　答：内容创建者的机会很大，举个例子，电影的推广方式正在发生变化。现在，我们可以以更为有效的方式与观众接触。具体到音乐公司，我们会问，谁 是你的用户？他们说塔吉特百货(Target)和百思买，他们认为零售商是用户。行业的前端发生了变化，分销和推广可以更为有效，甚至直达终端用户。

　　10:42：乔布斯：我们希望让人们看到他们想看的任何东西，只要他们愿意。这就是我们需要做出的改变。

　　沃尔特：何时会发生？

　　乔布斯：现在就在发生。

　　10:43：乔布斯：我认为已经有了很大的变化。我甚至认为，在电影在影院上映之前，你就可以抢先看到。如果你愿意为此多花钱。

　　10:45：一位观众询问有关上网和无线同步的问题，乔布斯打断了他的问题。

　　乔布斯：你的问题与分享内容有关……我认为我们需要做得更好。

　　沃尔特：很快吗？

　　乔布斯：我们正在努力。

　　10:47：问：乔布斯，我喜欢iPhone，但是我们担心的是没法用它打电话。有人在处理这类问题吗？

　　答：我们正在讨论。我可以肯定的是，只要我们知道怎么去做，肯定都会去做。

　　问：近期能否期待什么？

　　答：我可以告诉你，有人对我说(长时间停顿)，要让情况好转，人们会重新分配频谱，他们会增加回程线路，这样一来就可以使用GB级的局域网，而 非T1网络了。在情况好转前，会先变坏。如果你相信，很快就可以好很多。

　　(观众大笑)

　　问：据说很多地方到今年夏末肯定会好转很多。

　　卡拉：如果不能好转呢？

　　乔布斯：那就不会好转。

　　10:48：问：通过设备与你们的内容互动，让我们感到很振奋，但是你们却不允许任何人访问文件系统。这是何故？

　　答：我正在处理很多事情……我们应该聊聊。

　　10:50：问：我买了一张电影DVD，还下载了数字版本。我将它放到iPad中，并且试图通过VGA适配器来播放它，但因为 HDCP(高带宽数字内容保护)的原因而无法播放。你能告诉我你们有何解决方案吗？

　　答：这不是我们发明的东西……

　　问：但你们的确使用了……

　　答：内容所有者试图保护这类东西，他们就抓住了救 命稻草。有时候他们抓对了，但有时候却会抓错。如果你希望访问这些内容，就必须要遵守他们的规 则。我能感受到你的痛苦。

　　10:52：问：游戏市场很大，所以我创办了自己的公司。你们对新设备的游戏前景怎么看？我有一些建议……

　　答：很明显，iPhone和iPod Touch创造了一个新的游戏类别。这是休闲游戏的一个子类。但是有些游戏的优秀程度的确令我们惊喜。他们的图形质量几乎跟游戏机一样。游戏机软件售价大 概要30或40美元，但iPhone游戏却便宜很多。所以市场呈现出爆炸式增长。

　　10:53：乔布斯：这些产品的确令人振奋……

　　10:54：问：我来自Hillcrest Labs……你们认为现在是时候抛弃电视界面了吗？苹果什么时候会开发这类产品？

　　答：电视行业的创新问题在于市场战略。电视行业有一种补贴模式，可以为所有人提供一台免费的机顶盒。所以没有人愿意买机顶盒。问问TiVo，问 问 Roku，问问我们……，几个月后再问问谷歌。

　　10:56：乔布斯：所以你只能为电视增加一个机顶盒。最终，你的茶几上会摆满遥控器，和一大堆的机顶 盒……这就是目前的状况。 唯一的改变方法就是拆开机顶盒，为其提供一个新的界面，然后以消费者希望的方式呈现出来。电视会从你眼前消失，直到有更好的市场战略……否则你只不过是创 造了又一个TiVo 而已。

　　10:57：问：在手机领域，你们可以与运营商合作，在电视领域是否会采取这一措施呢？

　　答：有一个问题，运营商都是本地化的，这是个巴别塔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