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决定质量之谬论

写下这个标题，等待的也许是被猛烈的拍砖，加上鸡蛋和西红柿。但是我想大家敞开了谈谈这个问题也许不是件坏事情。
刚刚接触质量管理和过程管理的时候，尤其是听了很多的培训和看了很多书后，对过程这把利剑满怀崇敬和信心。后来随着实践，过程确实可以解决很多的问题，比如规范性、统一性等。对软件开发的质量和效率的提高找到了一丝希望，尤其是在象欠缺管理理论和经验的中国的软件企业来说，更是如此。但是一直没有出现如期望般的那样灵效，尤其是发现决定质量这四个字真的不是过程这两个字可以顶的起来的，理论是一回事，实际确实不同。
过程对于软件质量来说，从实践的角度来说，难以起到决定性作用，我想这其中有以下方面的原因：
1.没有一套软件过程能够完美极致
从理论上也许存在一套完美极致的过程，能确保出来的质量是可靠的，但是从实际来讲，这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过程决定质量的命题在理论上也许是说的通的。
2.软件质量的影响因素与制造业不同
我在以前的文章中也写到，软件质量的影响因素主要是技术、人的因素，包括人的经验、甚至人的态度、心情，客户因素、开发人员的创造能力、以及开发过程等，而制造行业的产品质量在很大程度上是依赖于设计、制造工艺等，由于硬件是不可修补和返工的（软件的设计错了，完全可以返工重做，随时都可以变更）。因此硬件设计到投产会经过漫长的样机、模型的测试和试验，从设计室到车间不像软件把设计说明书交给编码人员那么容易。到最后批量生产的时候，对工艺和生产过程的依赖性非常大，这时过程对于控制整个的生产质量是非常重要的。但这也正是软件不能仿效或者目前还难以做到的一点，比如对定制开发和半产品化的项目来说就更难了。
工程行业有软件科学研究和工程项目之分，区分的目的就是这两个东西不是一类的，在管理上和操作上不可同日而语。而软件则刚好，结合了“软”，有加上了“件”，而且这两者有难以分得清楚。这样软件的管理就更是不知所措了。举个极端的例子，让于丹和另外一位讲师用同样的过程控制在百家讲坛来讲述《论语》，得到的质量会是一样的吗？软件只所以是软，就是因为它与硬的不同，如果我们还是一味地宣扬过程的决定性，岂不是走进了死胡同？
我不否认过程对于软件开发的重要性，但是我不认同决定质量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