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事情,可以看看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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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二的夜晚……
周三的时间,被我用来仔细的思索,回忆周二的那个夜晚。
约好了5:50在福佳见面,我失魂落魄的4点40就从公司出发,连员工卡都掉在了202车站。 坐车到了会展中心,公司人力资源部的人来电话,说有人捡到了我的员工卡,明天给我快递过来,问我是否丢失了员工卡。 我正沉浸在回忆中,闻言一愣,随口说道“没有呀”。但是转头摸摸兜,才发现原来员工卡早已不在那里。 苦笑着跟人力资源MM解释,人力资源MM还是很通情达理的告诉我到时候收到后会叫我去取。
到了兴工街下车,看看表,才5:05分。于是,我漫步走向她的公司。15分钟后,我走到了她公司的正门口。 在这最后的一次晚餐之前,我只希望尽量多陪伴在她的身边。她5:30下班,我在5:25的时候发出短信:“我到了,正在往你单位走,到时候一起过去吧”。 她回复:“不用了,到必胜客门口等我”。 我再一次发出:“已经快到你单位了”。 她的回复:“罗斯福大厅等”。 语气坚决,没有丝毫的犹豫。 我叹了一口气,转身走向刚才经过的那条路。 来时心情尚可,此时却是充满了悲伤。
原来,她连和我再多走一段路都不愿意了啊。
十分钟后,我到达了罗斯福大厅。 想想还是有点奇怪的感觉。原来暗恋过的女孩,也约了我和另一个同学来这里吃饭。 我告诉她们我和她的事情,她们同意到时候再说是否过去。 而她们见面的地点,也是这罗斯福大厅,约见的时间,差不多也是这个时候。 不会先遇到她们吧……
想象中的问题并没有发生。6:10分,她来了。 我习惯的走上前去,却不知该如何是好。 在那以前的每次见面,下一步我该做的就是略微侧身,手抄兜里。 而她接下来就是上前挽住我的胳膊。 可是今天,我们俩,相距1米。
她的打扮很随意,普普通通的休闲服装,这点倒是和以往没什么不同。 不同的是,我们俩之间的距离,却已经拉大到了几十厘米。 想想5年前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帮她搬东西的时候,我们俩的距离也没有如此疏远。 甚至我们俩的开始,就是因为那一回的美好的误会。
她喜欢吃味千拉面,喜欢吃那里的寿司。 我抬抬头,无奈的看着那个仍然在装修的告示。 原来明明写着五一的时候就会装修完成的,可是现在仍然还在装修,而且不知道还要多长时间。
勉强露出一个笑容,我转头向她:“想吃什么?”
“先上楼吧。”她走到电梯前,伸手按下了呼叫。
我愣了一下。这里几乎是我们俩每周必来的地方,但是,我们俩从来都是手挽着手,顺着扶梯一层层上的。 坐电梯,这还是头一回。
电梯开了门,我俩一前一后进去,同样的心不在焉,完全没有发现电梯仍然是向下的。 到了地下二层,电梯里那个男人下了电梯。我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却不知如何张口,只能又一次低下头。 她的反应,也是如此。
到了4楼,下了电梯,我再一次问道:“想吃什么?”
“你决定。”
“还是你说你想吃什么吧。我没什么胃口。”
“那我就不吃了,走了。”
嗯,我只好选择了离电梯很近的斗牛客。这里,是她几次跟我说想要来吃的地方,而不愿吃西餐的我,用各种借口推托了。
“呵呵,记得你一直都想来这里吃的。”
“无所谓,反正我和别人来吃过了”。她的回答,不带一丝感情色彩。
我俩挑了个四个人的座,坐下。 以往的我们,都会选择坐在同一边,这样身体紧紧的靠在一起,是一种幸福的感觉。 可是这一次,我们俩,面对面。
我俩面对面坐着,五分钟的时间,一言不发。我盯着她,不知道如何开口。 而她,则是半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打破沉寂的,是我。我缓慢的张开口,用一种我自己都没有想到的略带嘶哑的陌生声音说道:“说吧。”
她抬起头:“该说的,都说过了吧?”
“我想知道的是,我的不足具体在哪里”。
在那之后,我俩说了很多很多。但是,我的脑海中却是一片混乱。我只知道,那个时候,我十分辛苦的勉强着自己,保持住那一丝苦涩的微笑,哪怕心中正在翻江倒海。
恍惚中,看到她的眼角,晶莹的泪珠悬在边缘。 我本能的伸出手,却只能在半路硬生生停下,转了一个生涩的弯,拿起桌上的纸巾递给她。
那时的记忆,我只清晰的记着,我告诉她,三个月后会再去找她,变成一个全新的我去重新追求她……
到了八点,她说,该走了。我站起身:“现在的我,没有资格再送你回家了。”
她笑了:“你送过几次?”
我挠挠头,停下了脚步:“不是你总不让我送的吗,说不在一条路上。”
“不会,连送我上车也不干了吧?”
我默然,和她一起慢慢走出大楼,看着她钻进出租车,绝尘而去。
我回头,拖着脚步,走到川人百味。两位同学,还在那里等我。坐下随便聊了几句,一个同学说第二天还要上班,就提前走了。
和原来心仪的对象一起走在去上岛咖啡的路上,却完全没有什么可说的。
点完东西,开始了另一轮的聊天。渐渐的,变成了我主说,她主听。直到她说了一句:“你现在变得好健谈啊。” 我蓦得停住了口,头脑中感到一阵晕眩,喉咙痛得难受。看看表,原来已经又坐了两个小时啊。
低下头,慢慢地啜了一口咖啡,果然不愧是最苦的曼特宁,苦得难以下咽。只是不知道,是它苦,还是我心中更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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