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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job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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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t rains so hard in my hea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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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子的信,记住先)

昨天是星期六,本来说有车送华姐去广州,我也可以坐顺风车跟着出去,那一刻真的好兴奋,可以买衣服,又可以见到他。尽管我知道车要3点左右才出发,而且夜晚也不知道能否等在一起回来,我也不管了,反正到时候我可以去省站坐845分的车回新兴,用不着他们等我的。可是当我们从龙山回来后,结果早已不是憧憬中的美好,一句“没得去”似乎把我从高空中甩到地狱,心底一点气息也没有了,哪怕华姐在,作为主人,我应该多点笑容,跟她多聊一会的,可我心如止水,泛不起一丝涟漪,我知道我很无礼,请你们原谅吧。我应该一直都是热情地堆着笑容的!

送华姐上车后,我失落地回到那个不是我的家的家里,里面有两个淘气顽皮的家伙,一记刻也不停地闹,还把房门反锁,在里面玩闹着她们的世界,一个我关在外面沙发,关了灯很暗,想睡,却睡不着,越坐越冷,没有被子,绻着身子。那两个小家伙却一点睡意也没有,我叫她们睡觉,却反问我“那你为什么不睡呢?”“你们不睡,那么吵,我怎么睡呢!”我很想同她们讲,我已经一个礼拜没睡好了,甚至有时候坐着突然会觉得很恍惚,但我知道她们是听不懂我的话的。阿亭也是一个礼拜没睡好,居然推摩托车时,晕晕糊糊,跌倒了,幸好不是开车时跌倒,要不后果不堪设想。

3点半时,她们的阿婆来了,我也早已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她一来我就离去了。我想着到底这一出去去哪?豪亭定是宿舍?一时拿不了主意,踩着车先去市场买些吃的。天居间下毛毛雨,打伞的话,踩车就不方便了,我只好掀起衣服的帽子戴上,还可以保暖呢。但是帽子却会影响视线,看不清左右来往的车辆,没多久就没戴了,反正我不会淋湿的。风在耳边呼呼啦啦的。车越踩越重,不是已经打气了吗?怎么好像没什么效果呢?车一直向前,没有拐弯,向着宿舍前进,路旁一是片绿油油的田地,尽管还没有春种,但那里的草吸着地里的营养已到没膝的高度,甚至太高以至于太重而倒成厚厚的一片,正是那时,我看到一群小巧灰黑的小雀在草丛里的腾飞,一群黑压压的,大伙一起遨游,一起躲入草丛里的,仿佛有主在指挥他们似的。突然倍感小鸟的幸福。尽管一路上有点冷,我还是很愉快地掠过这段冷色的美景。

到了宿舍,一个空房子藏着空荡的心灵。我放下东西,在房里转了一圈却不知要干什么好。于是,站在阳台看着外面的一大片田土,空中还回荡着广播里的乐曲,还蛮好听的,有张雨生的《大海》还有《莫斯科郊外的夜晚》大概是这样歌名吧,有点淡忘了。空白的头脑就沉浸在这悠扬的旋律里,还有眼里和谐昂扬的色调。在眼底下,有个伯伯,穿得很单薄,也许是干活吧,他才不觉得冷。他不停地拔掉已经老去而没有价值的豆苗,一拢一拢地的豆苗已经发黄,枯萎了,春天到来竟是他们的没日,这块地将由新的生命来代替。伯伯很有耐心也条理分明地处理着,所有的豆苗终于完成了最后的使命,在一旁静静地呆着。主人已经开始拔躲在豆苗底下的野草,曾经他们在豆苗的庇佑下,风雨无忧,想必是多么的幸福,可现在靠山没有了,它们也必是连带遭殃的。

也许孤独在拷问着心灵,我突然想起了妈妈,她过年有点生气我几姐弟:你们还好说,都不打电话给我,只有我打给你们。想想也是,我何时有主动打电话给她呢。她打来,我们却还嫌她烦,突然觉得很愧疚。而且之前妈妈说滑倒了,还严重到去了医院,本想着打电话给她,可后来竟忘了,直到现在。于是,我拨通了她的电话,接电话正是妈妈。我们都说着无关重要的话,最重要是向她报平安。后来,谈到了外婆,我问她有没有给外婆电话,可妈妈说只打给舅舅,说到阿成的事,舅舅却伤心地哭个不停,我又是一愣,怎么身边的人如此的不幸,到底是我看问题的角度错了,只看到黑暗的那面,抑或世界的面目本来是这样。更不用说外婆,连妈妈也不敢打电话给她了。聊完电话,发了两短信给妹还有大哥,继而一直等敏哥的电话。。。

等我回过神来,地里的伯伯已拔完一拢地的草,还把土翻了,本来非常凌乱荒凉的烂草地,现在已以面貌一新,想是所有的新生命都想在那安家落户吧。伯伯的力量让我感到心里涌起一股感动。

我回到屋里做起我的晚饭来。刚才买了鸡腿,两饼面,还有四个鸡蛋。先把鸡腿腌好,然后放到锅里煮,怕煮不熟,所以早点放到水里面。水快开的时候一并放了两个鸡蛋,接着把面也一起混进去了。味道还算好,毕竟东西都很新鲜,只是宿舍的调料有限,只有油盐。

边吃着面,边看电视,在漫无目的地蹉跎着难得的假日,本想好好地大睡一趟的,可睡觉的时间已过了,晚睡时间尚没到,在这个跨越的时空里,我惟有停止了思想,只吃面只看电视,还有等电话,还有突然很想哭,如果有人那个时刻打电话给我,我也许也会哭。

锁着门,关上窗,挡住外面的寒气。

偶然碰上了全英羽毛球公开赛,咱们中国的混双组合于洋何汉斌发挥出色闯入了决赛,只是女单蒋燕皎很可惜,赢了首场,第二局在领先9分的大比分情况却被逆转了,更是被对方拿下了第三局,遗憾止步四强。男单有一场声势浩大的比赛,李宗伟VS陶菲克,算是宿敌,也是老朋友了。陶菲克在羽毛球领域啥冠军都拿过了,唯独只差全英公开赛的桂冠,可想而知他是多么渴望。十年前,他被盖德击败,屈居亚军。十年后,在这个球场上,他在8分之一决赛中报了盖德一剑之仇,君子报仇确实十年未晚呢。那么,今晚他对着头号种子选手必须背水一战实现他的大满贯。而李宗伟也是非常渴望这块金牌,他肩负重任。在这次比赛中,几支被看好的马来西亚队伍均已无缘决赛,现在惟独剩下他一颗种子,想他必定是全力拼搏,为国为自己而战。然而,比赛有点让我们失望,陶菲克完全没有决战盖德时的勇猛,出错频频,气势完全一边倒。毫不费劲,李宗伟仅用14分钟就完胜了第一局。第二局,王者陶菲克回了一点神,比分咬得比较紧,让我给李宗伟捏了一把汗,毕竟我比较喜欢低调的李宗伟,对他的喜欢超过了林丹。也许陶菲克真的老了,比分已经证明了,昔日的王者只能慢慢地成为历史,在这个大舞台上总有新的王者取而代之的。22分钟又是一局。还有男双蔡傅海峰两个帅哥,奥运时就有许多MM紧盯着他俩了。不过比赛太晚了,我没看完比赛就睡了。毕竟胜负不是那么重要,比赛过程的精彩才是让人最激动的。It is only a game. Dont take it so serious.

然后在没有电话的情况下,去拨通熟悉的号码,听来的是沉默,还有对我的抱怨,继而还是沉默。我挂机了。在沉默中,关了机。

其实最懂自己的人还是自己,不是吗?

睡得不是很踏实。我梦到外婆舅舅他们了,还有好几个小女孩,非常的调皮好动,居然说是阿成的小孩子,我还很高兴地说,既然这样就不愁嘛,但是在那种氛围里分明萦绕着不安与愁绪。外婆、舅舅的脸也映着忧伤与落寞。怎么梦也是那么的酸楚?还有梦见谁?记不清了,似乎从一合眼,脑海就在放电影了,直到迷迷糊糊地眯着眼。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在浪荡?大概天朦朦亮的时候,我已经无意识地醒过来了。疲倦的大脑却拖着我的躯体脱不了床,倦在温暖的被窝里,快乐着我的快乐,悲伤着我的悲伤。

10点半来了,还是起来吧,还说早点办公室做完那些工作,自己还有精神精力去完成么?不是说周末要好好休息,让自己好好开启新的一周么?怎么还是一身的疲倦还有一心的瘫软?

电话在响个不停,不是不停地埋怨我么?难道还想继续骂我一顿,往我的伤口上涂把盐么?难道真的想听我的哭声么?What is the weather like today? It rains so hard in my hea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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